“可是按照论文的描述，石墨烯和石墨烯出现的时间间隔，是表现状态，已经论文上面检测出的性质，都不一样。至少上京物院的课题组已经检测出来石墨烯的部分性质，而石墨烯区依然处于一种难以观测的状态。”董之用手指点着论文，说道。

“而且，上京物院不至于看不出这种问题来，既然别人已经分割出来，那么肯定是找出了分割的性质特点。”董之显然对上京物院的实力很是信任，至少不会因为别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课题组就去质疑别人的成果。

“其实我没有证据，只是一种感觉。”林昊犹豫了下，才说道：“教授你看这句话。”

董之看过去，林昊的笔画出了一句话。

据推测，石墨烯应该时刻处于一种变化的状态之中。

“你的意思是，在某种条件下石墨烯变化成了石墨烯？或者说表现出石墨烯的特征？”董之皱眉问道。

“没错。”林昊点头，“所以我采用的并不只是温度的刺激。还有论文记载的石墨烯的刺激反应手段。”

“我们的常规实验时间结束之后，我又做了很多实验，确实温度刺激是最可靠的手段，但是石墨烯的刺激手段，也会生效。”林昊说道。

“你又通宵做实验了？连续三天？”董之很敏锐。

“不重要不重要。”林昊嘿嘿笑道。

“总之我认为，这个变化很重要。”林昊赶忙把话题转回实验上，“处于变化态的特殊石墨烯。”

“所以我觉得应该要有更精确的设备来探查这个还处于变化态的特殊石墨烯，或者也把它叫做石墨烯。”林昊看向了石墨烯。

“你这是对高级设备贼心不死啊。”董之哭笑不得。

“嘿嘿。”林昊继续傻笑。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篇论文出现了。”董之的面色却认真了些。

“什么意思？”林昊疑惑道。

“既然要申请高级设备，那么你的课题详情和进度还有相关资料都得报备，但是呢，这篇论文已经揭示了石墨烯和石墨烯存在极可能是无用的，当然，物理上是不存在无用的东西的，但是至少可以说明他利益不大，不然上京物院早已经研究出新成果了。”董之说道：“所以学校高层只要看到了这篇论文，就算有心偏向你，也不得不有所考虑了。”

“……”林昊无语了。这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可是我有一种直觉，这个石墨烯和石墨烯很重要。变化态，导师你会想到什么？”林昊问道。

“你是说，量子态？”董之惊讶挑眉，他是真没想到林昊会考虑到这一方面去。